到了县衙大堂,白菁菁才知道,并不是有人仿制她产品偷摸售卖的事,而是脂粉铺张老板状告她强占店铺。
而且她买房子的时候没有出现的房东,现在也出现了,还作证说他先卖给了张老板,是白菁菁勾结了牙行,低价强买,还强行过户了。
白菁菁都不知说他们什么好了,编瞎话能不能编个高明一点的?这事一问牙行的人不就露馅了?
“白菁菁,你可认罪?”
“民女不知有何罪可认。”
“大胆!”县令“哐”地一拍惊堂木,“还不从实招来,你是如何与牙行勾结,谋夺张老板买下的店铺的?”
原来根源在这呢!
有县令的袒护,他们当然不惧什么牙行的证词,因为县令根本不会让牙行的人来公堂对峙,只会一股脑的定下她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夺走她的店铺。
深深地看了县令几眼,白菁菁根本没准备,现在也无计可施,只能据死不认了。
“哐!”惊堂木一拍,县令就要宣判:“堂下人听着,白菁菁勾结他人,强占……”
还没说完,旁边的师爷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县令,并低声在县令耳边说了些什么,县令就匆匆去了后堂。
师爷对底下的人说:“你们都先歇会,大人有些公事,一会就归。”
县衙后堂有什么呢?
“贵客驾临,有失远迎!”
县令还以为来的蒙面人是哪家的公子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蒙面前来的就是叶时寒。
他担心白菁菁在县衙吃亏,就跟着也来了县衙,看这县令果然乱判一气,就拿出信物从侧门进了后堂。
“县令大人,外面这个案子审的有些草率了吧?”叶时寒想着墨瞳查到的县令资料,是个很识时务的人。
“贵客有所不知,有些人就是爱做这些个强买强卖的事,本官一贯看不得这些。”
这个家伙挺会颠倒黑白的呀,多说无益,叶时寒直接叫道:“墨瞳。”
墨瞳不知从哪钻出来,把摄政王专用的令牌展示给县令看。
县令脚都软了,他哪里见过摄政王这种大人物,“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下官参见王爷。”
“下官有眼无珠,怠慢王爷了,请王爷恕罪。”
“起来吧,现在说说案子该怎么审。”
“是,是,这个……”
白菁菁在公堂上等了好一会,才看见县令狼狈的回来。
她还挺奇怪,这里还有谁能让县令这么狼狈,难道他家有母老虎?
“啪——堂下听令!”
白菁菁等人又再次跪好。
“脂粉铺老板张山伙同主街乙三十八号铺面原房主孔铁,诬告主街乙三十八号铺面现房主白菁菁强买强卖,现判决如下——
主街乙三十八号铺面归白菁菁所有确认无误;
张山和孔铁各罚银五百两,杖责五十。”
脂粉铺张老板没想到事情怎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他们不是说好的要将这个铺面从白菁菁手里夺走的吗?
“大人,小人冤枉啊!”张老板还不放弃,立马哭嚎着:“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