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铁看张老板这样,他也跪趴在地上,大声哭喊:“请大人明察!”
县令心里苦涩,他也想“明察”啊,可是现在后堂里就坐着尊大佛,明摆着要护着这个白菁菁,也不知两人有什么勾当……
白菁菁可不管县令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得了实惠,就要赶紧走,免得再出现什么变故。
“大人英明,小女子告退!”
走出县衙,就看见叶时寒蒙着面,站在离人群比较远的地方等她。
白菁菁快步向他走过去:“你怎么来啦,我不是让你在店里呆着吗?”
“你都被衙役带走了,我哪里呆的住?”还从来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强行带走他的人,这回也算是见识到了,滋味真是不好受。
“我没事,一开始这个县令不由分说的就要把铺子判给张老板,但是后来去了一趟后堂,也不知道是谁收拾了他,特别狼狈的就回来了,然后就把铺子判给我了。”白菁菁也是很纳闷,:“你说是谁在后堂?”
当然是他叶时寒!
不过这不能说,他只能打着哈哈:“那谁知道呢?不管怎么说,这次有惊无险……”
俩人聊着天悠闲的溜达回家了。
另一边的公堂之上,气氛就没有这么祥和了。
张老板看“外人”走了,质问县令:“大人,咱们不是说好了,铺子判给我的吗?”
县令今天见到了传说中的摄政王,精神上大起大落的,根本没有耐性跟他解释,只硬邦邦的来了句:“现在判不了。”
张老板在县令这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怎么能甘心得到这个结果:“大人,您可别忘了咱们之前的约定。”
县令烦躁不堪,“你是个什么东西,还管到本官头上来了?来人哪,给我拉下去打!”
左右衙役上来拉人,拿一块破布堵住了张老板的嘴,就拉下去打板子了。
……
白天太阳还很好,没想到晚上就下起了小雨。
伴着雨声,气温也有点降下来,白菁菁睡的更香了。
“砰砰砰——”
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将熟睡的白菁菁惊醒了。
叶时寒见墨瞳没有出来,应该是熟人,他直接过去把门打开了。
“菁菁,”来人一身湿,顾不得擦脸上的水,看是叶时寒,就问:“菁菁呢?快叫菁菁。”
原来是菁菁她爹白文山!
白菁菁从里屋冲出来:“爹,你怎么了爹?”
“菁菁,快,快跟爹去看你娘,她……她……”白文山越急越说不出来。
“娘怎么了?爹你快说啊!”
叶时寒一看这样不行,赶紧隔开两人,让白文山坐下喝口水,“菁菁,你快去拿你看诊用的那个箱子。”
“哦对。”白菁菁跑回去拿她的宝贝箱子。
回来也不逼着她爹说了,赶紧回去看她娘是正经。
两人刚要走,叶时寒就拿着蓑衣出来了,“先别走,都穿上蓑衣。”
白菁菁现在哪有心情穿蓑衣,拉着她爹就跑了,“不用了,你不能着凉,快回去吧。”
没想到叶时寒一把拉住她,给她套上了蓑衣。
白文山自己默默地也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