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要给我惹多少祸才满意!”
刘集听闻自己儿子已经算不上一个男人了更加悲由心生。
他一直情感单薄,而立之年才有得这么一个儿子,之后就一直忙于事业。
可现在这个儿子被人踹断了命根子,这刘家的香火恐怕就要断在这里了。
“爸,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陆沉斯,还有那个小贱人,我不让他们好过!”
知道自己彻底废了,刘宽也颓靡下来。
但他心里恨啊,恨陆沉斯,恨江郁妗,甚至恨飞要横插一脚的孟戚野。
“你要整死人家?我们家都要完了你知不知道!”
刘集痛心疾首,不明白自己怎么有个这么糊涂的儿子。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们。”
刘宽大概是精神已经被刺激失常,只会重复这几句话,一双眼睛里的怨毒恨不得化为实质。
“人家现在已经起诉你了,我去打点打点关系,尽量保住你。”
刘集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心中的恨意也逐渐上涌。
怎能不恨?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可是刘集的算盘却是打空了。
针对刘宽的证据确凿,并且有铁证在手,即便是多少钱也免不了刘宽的牢狱之灾。
可怜刘集顶着公司的压力到处走关系找人脉。
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时之间,刘家已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时陆沉斯的父亲,陆挚,也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件事。
关键的是他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名字。
“这事情沉斯参与了多少?”
陆挚坐在办公椅上,神色不明的问自己的秘书。
“这里面的事几乎都是少爷一手促成的,包括对刘家少爷的指控,也有少爷的手笔。”
咔嗒。
陆挚合上手上的钢笔帽,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
“沉斯,你现在在哪?”
电话另一端的陆沉斯正要去帮江郁妗办出院手续。
“你有事么?”
“你现在回家,不许在参与刘家的事。”
陆挚的态度很强硬。
这话让陆沉斯的脚步顿住了。
“凭什么?”
凭什么你不让就不能参与。
“凭我是你老子。”
陆挚沉声说道。
“呵,现在想起来了?”
陆沉斯一向不给自己这个老爹面子,对于他的话也一耳朵听一耳朵冒。
“你代表着陆家的门面,跟那种丑闻扯上关系像什么样子!”
陆挚忍不住自己的火气抬高音调。
“陆家有什么门面?我怎么不知道。我很忙,挂了。”
说完也不管电话那头陆挚气的捂着心脏,屁颠屁颠的找江郁妗去了。
“董事长,您别太气,这孩子都有叛逆期。”
一旁的秘书小声安慰。
“去,叫人把这个臭小子给我绑回家,我要让他关禁闭。”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很顺利。
在把江郁妗送回家后,陆沉斯一个疏忽就被绑回了家。
两个人就这样脚前脚后的各回各的家。
被锁在家里的陆沉斯不管是怎么作怎么闹都不能让管家对他放松管制。
甚至他想过跳窗,但还是被巡视的保安发现了。
无奈之下,陆沉斯只能给江郁妗发消息让她不要担心,注意安全。
原本以为不会受到回复,没想到不多时提示音就响了。
——你也是。
短短三个字,却让陆沉斯心中炸开了烟花。
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了烂尾楼的事。
为了江郁妗安全着想,这件事也要加紧查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满脑子想着自己的姐姐的时候,有人已经把他的美梦打破了。
“董事长,陆少爷做的这些完全是因为一个名叫江郁妗的女律师。”
汇报的秘书语气停顿了一下,又缓缓地补充道,
“她和少爷的关系非常不简单。”
这个名字陆挚记得很清楚,闻言皱了皱眉。
“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
“是的,而且少爷看上去十分喜欢江律师。”
秘书看着陆挚紧锁眉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女孩我见过,年龄不大专业能力强,谈吐气质都不错,确实令人着迷。”
陆挚像是很满意。
但紧接着转这就来了,
“不过,她的出身太普通了。沉斯需要的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千金,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做我陆家的儿媳。”
说着又摇了摇头感叹,“虽然很欣赏她的能力,但也仅止于此。”
秘书在一旁听着,看着手中的资料,心里却有些茫然。
可是少爷的样子,像是真的认真了……
傍晚陆家。
“沉斯,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陆沉斯原本并不想理他。
“关于江郁妗的。”
可是听到了这三个字,他立马看向陆挚。
“要谈一谈么?”
陆挚十分淡定的等他上钩。
几番思索,陆沉斯还是跟着陆挚上了楼。
父子在书房,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站在桌子前,无声对峙。
“长话短说,你应该离江郁妗远一点,她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