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苏伯礼正听医生说话。
“您进院之初,我们为您做心肌酶检查时,显示你心肌酶明显升高,提示心梗,心电图却提示没有心梗,这样的情况,我们是不敢用药的,再做心肌酶检查,连续下降,现在基本正常。”
苏伯礼看了眼在病房内守着的保镖,微微皱眉,心绞痛的旧毛病自己知道。
他也知道,不定哪一天就发展成心梗,说不得一个不小心就没了命,还没看到重孙子,他还不想死。
因此他一直都很注重养生,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救自己,给自己做心肺复苏的,是那个抱鸟结婚的小女孩儿。
医生还在说:“这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奇怪,您期间是服用过什么药物?
或者您之前服用过什么药物,还是吃过别的什么东西?
您一直在我们监护之下,我们有些不明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病例。
要说心肌酶谱出错,我们是不信的,都在反复做,你真的发生过心梗……现在的情况,栓塞部位自己通了?这不合理……”
苏伯礼可以确定,这两天吃的药物,都是医院开的,食物都是保镖送来的,并有吃过什么别的什么奇怪东西,因为多年的谨慎,医生在,他没有多开口问。
苏伯礼安慰医生:“我真没吃什么别的东西,您要不放心,我再观察两天?”
医生只能无可奈何出门,苏伯礼这才看向黑衣保镖,心里同样透着疑惑。
这是全国著名的三甲医院,他相信医生的话,这对自己来说可是大事,也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对保镖循循善诱。
“这两天送来的食物,确定都是在家里拿来的?”
“是的先生,都是在家里做好拿过来的,不过,有一件事想来有些奇怪。”黑衣保镖回忆着开口。
“那天,您让我们不要跟太近,您倒下时,我看到是那抱鸟的女孩子冲过来接着您,是她把你慢慢放倒的。
当时天色有些暗,我好像看到她在您身上扎了啥东西,我还出声问过她,她没有回答,只说您心脏骤停,需要心肺复苏。”
苏伯礼当时昏迷,并不知道这些事情,闻言到:“扎在哪里?”
保镖指了指苏伯礼左胁下:“她好像是在这里点了几下,后来您没事,我也觉得是自己花了眼,就没提。”
苏伯礼挥了挥手,让保镖出去,自己拿起老花镜戴上,又拿了平时看书常用的放大镜,下床穿鞋走到窗前去看,清白透亮的阳光下,他瞬间睁大双眼。
三个针孔,即使透过放大镜,也看起来极小,如果不用放大镜,他是真的看不清楚,也看不出来。
如果再过两天看,估计有可能什么都看不到了。
苏伯礼坐回床上,心里想着那个抱鸟的女孩儿,想起网上说的她抱鸟结婚那件事,想起她那只明显不一样的黑鸟,苏伯礼一时心里竟然有些火热。
那鸟是天生巧嘴?还是被人教的?
可教到这种程度,也太让人不可思议。
又想,真要是她用几根针就让自己溶了栓?那何止是救了自己啊?
苏伯礼有些坐不住了,叫了保镖进来。
“那天抱鸟那小女孩儿,网上说叫顾七,今天来看的病人,好像住在斜对面,你这两天盯着些,她要来了,请她到我们病房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