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腐肉臭气,直钻他的五脏六腑。
他立马就狂吐不止,儿乎把心肝都吐出来了。
土标缓过气来,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臭婆娘!”
土标经过孔环贤腐肉臭味的喷呛,对孔环贤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我从涣江救起她,就嗅到一股迷人的香味,这股香味一直伴随着她。
没想到,她竟是一个臭婆娘,几乎把我给熏死。”
“恩人,你没事吧?”孔环贤凑到他跟前,关切地问,土标又嗅到了先前那迷人的香味。
“没事,没事。”面对这个神秘的女人,土标百思不得其解。
假意道,“刚才,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吧?我真的太爱你了。”土标自圆其说。
“没有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只是我不好,惹恩人不高兴了。”孔环贤还是那么一本正经地说。
“我有一事不明,原本你是遍体清香,怎么嘴里却有那么浓烈的臭肉味呢?”土标问。
“哦,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心力不济的缘故吧,我实是太累了。”
孔环贤当然知道,这是易吴编赋予她的特异功能,可是,她无论如何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土标大感惊奇,自问:“心力不济,就产生臭肉味。
那他接触的娼妇们,也有心力不济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臭肉味道呢?
难道这个女人自有奇特之处,与平常的女人不同?”
“真的吗?”话一出口,土标就觉得等于白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想,等我恢复过来,就没有那臭肉味道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土标那点邪恶的意念,顿时荡然无存了。
他听出来了,孔环贤是愿意顺从他的。
从外表来看,稀酬镇的女人没一个能赶得上孔环贤的灵秀和高雅。
至于说她傻。
只不过是由于惊吓,或者受到过什么剌激,再或者是得了什么病。
再再或者是中了什么邪,才会这样。
等调理好了,一旦恢复了正常,他土标的老婆就是稀酬镇的顶尖女人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日子是一天一天地过。
在她没有恢复正常之前,他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总不成让稀酬镇人指着他的后背说:“看看,看看,土标就是那傻妞的相公。”
那不丢八代祖宗的脸吗?
土标的心里很乱,孔环贤成了他的鸡肋,他都不知道怎么安顿孔环贤才好了。
“恩人,我们走吧。”孔环贤拄着柴棒棒,走出窝棚。
“到哪里去啊?”土标没了主意。
“你不是说,到稀大爷府上去吗?”孔环贤认真地说。
“我说妹子,你也别当什么王妃,也别到稀大爷府上去。”
土标说,“哥哥我带你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我二人结婚生子,好好过日子。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