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流男端了一杯酒刚准备去拿下小白兔,一只有力的胳膊便挡住了他,男人眼看着到嘴里的肥肉却被抢了去,登时怒了,“你谁啊?小爷看上的猎物你…”
陆振廷眸色一厉,狠狠看着他,面无表情,“她是我老婆。”
那男人本来被陆振廷的气势就吓得酒醒了五分,再听他的话登时脸都绿了,骂骂咧咧地离开,“神经病吧,带着老婆来泡吧!”
陆振廷扶着还在继续喝酒的宁琪,伸手夺走宁琪的酒杯,冷声道:“别喝了。”
宁琪迷迷糊糊的笑了,扬起头笑道:“帅哥,你想陪我喝酒吗?”
她放肆的样子让陆振廷气急了。
“你给我安分一点。”陆振廷气急败坏的不顾宁琪的挣扎将人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带出了酒吧。
宁琪本就喝醉了,再被这么抵着腹部,很是不舒服,当即大呼,“难受,你放开我。”
这么一嗓子让陆振廷的脸色彻底黑了,他陡猛地一巴掌拍到宁琪的背上,低喝一声,“闭嘴。”
被人打了,宁琪好像是小孩子一样趴在他身上呜咽着,十分委屈,“你打我!”
陆振廷脚步一顿,紧接着又加快了步伐将人放进车里系好安全带,“不许乱动。”
别墅明亮的房间里,他看着宁琪叹气,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敲门声很适时的响起,“陆先生,醒酒汤来了。”
宁琪在床上翻了个身,毫不犹豫地想要睡过去。
陆振廷却将人扶起来,“喝了它,省得发酒疯。”
宁琪不愿意喝,口齿不清的说:“不喝…唔…”,还想打开碗。
陆振廷却不惯她的毛病,直接掐着她的嘴将醒酒汤灌了进去。
早晨,宁琪最先醒来,一睁眼就发现环境不对,再一看,陆振廷趟在她旁边,宁琪顿时僵硬的很。
脑海里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传来,她只想逃离,刚刚想要小心翼翼地动作,却听电话铃声响起,身后的男人动了动,醒来了。
宁琪连忙闭上眼睛装死,感觉到男人松开自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接电话,“小湛……怎么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便哭鼻子啊。”
“爸爸等会儿就来,乖!”
早已醒来的宁琪听到陆振廷在电话里宠溺的安慰陆湛,心口一缩一缩地疼,顿时觉得这张床好似烧着火一样炙热地烤着她。
宁琪睁开眼睛,背对着陆振廷蹑手蹑脚准备离开,却碰上了刚刚转身从窗台看过来的陆振廷,男人眼神一愣,拿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宁琪苦笑,她再一次意识到陆振廷早已结婚,并和别人有了五岁的儿子。
宁琪心痛难以抑制,看也不看陆振廷一眼,匆匆开门跑出去,强撑着离开陆家。月姨在身后焦急地喊,“诶,早饭好了啊!”
宁琪充耳不闻,一路跑向门口,恨不得立刻在这个地方消失。在她打开大门之前,大门推开,冲进来一个孩子,没头没脑地往自己怀里撞过来。
两人都是措手不及,就这么跌倒在一处,那孩子压在宁琪身上,脸红脖子粗,“对不起,阿姨。”
宁琪胳膊被蹭破了皮,有些疼,她低头不想看那孩子和陆振廷相似的五官,想要将他拉起来,却见他忽然喊疼。
宁琪心口一颤,下意识拉起他胳膊上的衣服,问,“哪儿疼?摔到了?”
她的问候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宁琪愣愣地看着孩子手臂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心形胎记,身子陡然僵硬。
“你……你叫什么名字?”
陆湛粉雕玉琢的小脸在看到宁琪的泪眼朦胧的样子的时候顿时慌了,“你别哭,我不疼,我叫陆湛。”
他最不喜欢看人哭了啊!女孩子哭的话,他会没有任何办法的。
陆湛伸出柔软的小手给宁琪擦眼泪,一边擦还一便用稚嫩的嗓音哄,“爸爸说了,男子汉不能惹女孩子生气,阿姨,你不要哭了……”
宁琪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脑海里疯狂的念头无法抑制地上涌,她哽咽了喉咙,听着身后传来的匆匆脚步声,抱着陆湛站起来,冷声质问陆振廷,“这是不是我的儿子?”
陆振廷脸色未变,脚步依然朝着她走过来,伸手面无表情地接过不明所以的陆湛,冷声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
宁琪摇头,咬唇指着两人手上一大一小的胎记,“你撒谎!”
“呵!”陆振廷却是陡然冷笑一声,“不过是个巧合的胎记而已,世上有的人多了去了,你能一个个都当成自己儿子吗?”
一句话,刺激地宁琪心口鲜血淋漓。是啊,她怎么忘了,她的孩子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陆湛不知道大人之间的纠葛,只看宁琪不哭了,也松来了一口气,搂着陆振廷的脖子道:“爸爸,奶奶说要你回去吃午饭……我要和你一起去,就先来找你了。”
陆振廷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声音却严厉,“以后一个人不可以乱跑。”
陆湛噘嘴,却是开始撒娇了。